那些年,我和信保有個約會
發布時間:2021年10月15日 15:36
資信評估中心 任舸
2003年的冬天似乎來得格外的早。
那一年,在從事了9年多的外貿工作后,用《手機》里費老的話,我對工作內容“確實有些審美疲勞”。加之集團老東家的工作重心日益轉到下屬三個上市公司的運營管理和資本運作,國際貿易條線逐漸被邊緣化。剛剛步入而立之年的我,不想過早步入程式化的悠閑生活,于是動了跳槽的念頭。
革命的首要問題是要搞清楚方向。
出于上述原因,外貿公司自然不是我的首選。盡管投簡歷的過程中,陸陸續續收到了中化等一些大外貿公司的offer,但我始終懷揣著“走一條新路”的夢想,所以當中化通知我去上班的時候,我委婉的拒絕了。
在朋友的指引下,我參加了中國信保的考試,并榮幸得收到了錄取通知。出口信用保險對我而言,完全是一個新鮮的領域,當時周邊的朋友聽說后,都表示奇怪,緊接著都會問一句“出口信用保險是干什么的?”我只依稀記得當年學《國際貿易實務》的時候,課本當中有過簡短介紹,但是非常理論性的,非常簡單。該怎么干,我完全不了解。
我專門跑到王府井新華書店,希望能夠找到有關的專業書籍惡補一下。結果竟然發現,專門講述出口信用保險的書基本上沒有,只找到一本臺灣中華征信所編的征信手冊。
就這樣”沒有一絲絲防備“,卻充滿了顧慮,信保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最初的崗位是在當時的短期業務承保部亞非拉處審批限額。內部培訓講義上有一句話“限額是科學性和藝術性的結合”。科學我明白,藝術也理解,但怎么把二者結合起來,我就不太明白了。為此專門就這句話請教美女處長,比如某個限額45萬,為什么不能批50萬或者40萬?結果黃山同志大眼睛眨巴眨巴,以她一貫慢悠悠然而很篤定的語氣跟我解釋了半天,我還是沒有完全從理論上弄懂。隨著一次次的迷惑,一次次的碰壁,師傅們逐漸夸獎我的領悟力,我也不知道到底稀里糊涂的悟在了哪里。但就這樣開始了“科學性和藝術性”的探索。
不知不覺,到今年底我到信保已經18個年頭了。從最初懵懵懂懂的信保小白到今天的一枚信保老幫菜。公司從最初的一兩百人發展到現在的三千多人。信用保險從當初不被大家了解,不被大家接受,到現在成為企業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公司業務規模從當初的小弟弟發展到全球官方No. 1。整個過程,我經歷、我參與、我見證,與有榮焉。
難忘批限額的那些年。大家埋頭格子間,頭暈眼花之時,一起跑到物華大廈陽臺上冒一只小煙,煙霧繚繞,其樂融融。我又因此重新撿起戒了幾年的香煙。
難忘當年干部競聘。從上臺前心臟蹦蹦亂跳,到踏上講臺那一刻,奇跡般的恢復平靜。講臺竟然還具有鎮靜的神奇功效。
難忘銀行合作那些年。一家家銀行的溝通,一場場唇槍舌劍的會談。我在談判對手中結識了無數的良師好友。
難忘那年公司合唱隊。沒有請任何專業的外援,逆水一戰,奪得保監會系統的頭名。我贏得二師兄的綽號。
難忘那年豐臺體育中心全系統大聚會。文藝匯演、運動會,場內外,臺上下,大家擊節吶喊。未必后無來者,但一定前無古人。
難忘扶貧掛職那些年。鄉親們期盼的雙眼,孩子們弱小的雙肩。當時雖遠在他鄉,但感覺心和公司領導、同事更近了,手握得更緊了。
更難忘經濟危機、新冠疫情之后那些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大家一腔熱血,一片情懷,你、我、他......都是驕傲的少年!
今年,信保20歲了。與這20年的歷史相比,我的那些小故事不過是不起眼的小片段,小瞬間。在信保20年的風雨華章中,鐫刻著太多令人感動的人,叫人難忘的事。
羨子年少正得路,有如扶桑旭日升。20歲對于一個人來說,是一個值得銘記的時刻。回望過去那些年,我們一起經歷。展望未來,20歲的你,必將迸發噴勃的力量,我們愿與你如約走向更美好的明天!